ALL武打底,主三途武,平行时空,其他人见到武道后觉醒记忆,Mikey觉醒后让三途去武道身边阻拦情敌(不让其他人去是因为容易被撬家门)
极度OOC,且OOC是我的
幼儿园文笔,灵感来自测试的题,写的很散碎,因为其实就是我的一些脑洞碎片被写出来了而已,所以剧情不是特别连贯,求轻锤
老板又在盯着我看了。
那双蔚蓝色的,总叫三途春千夜想起黎明,大海,星河的眼睛,佯做无意的样子,轻飘飘的过来,又急匆匆的离去,其中全是因和他对视的羞涩与慌乱。
他觉得可笑,肮脏,也恶心,温柔假笑的背后,则是因为花垣武道的眼神,从胃袋中缓缓压积着酸水。
花垣武道,一个突然出现在他生活中的意外,不可控因素。
三途春千夜的王,那位坐落黑暗的孤高王者,向四周树立无法接近的荆棘,自甘堕落的沉迷黑暗——一切都本该如此。
Mikey却在与那双眼睛对视的那刻,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彼岸。
沉睡在封印中的记忆一瞬间觉醒,就像是来自于另一个平行时空,两人的命运彼此交缠,闪烁不曾经历的画面,但留下的情感确实如此的鲜明刺激。
“向我求救啊。”
他们的掌心混杂着汗液,鲜血与泪水,对视者的目光炙热如火,蛮横无理的撕扯他为自己筑造的坚固隔墙,纵然指尖血肉模糊,纵然已经筋疲力竭,纵然自己本身已经摇摇欲晃站在高耸的悬崖。
退无可退了。
所以奔跑吧,前进吧,回应那人的期待吧,这片高墙已经无法再树起。
“救救我。”
“武小道……”
呢喃出语时连自己都为那种激烈的情感震惊,回过神时四处寻找那个特殊的身影,却最终无果。
三途春千夜是这一幕的见证者。
他亲眼见证了Mikey的跌落,坠地为凡人。
继而是其他人。
他们无一不是在听见花垣武道这几个字,或者见到花垣武道的照片后愣住,然后做出怀念的,憧憬的眼神。
“找到了。”
所有人都这样说着,为那个莫不相识的家伙。
一切都乱套了。
尤其是在Mikey找到三途春千夜后。
“三途,去武小道身边吧。”
Mikey很少笑,就算笑,也多是那种淡漠的,仿佛神明蔑视蝼蚁般的轻笑,血腥又冰冷。但此刻三途春千夜看着Mikey的笑,却想起了多年前的学生时代,那时众人还是怀着一腔热血,彼此用拳头诉说自己的豪言壮语——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但Mikey不容他的拒绝,于是他也被卷入了花垣武道的纠缠中,求职书来到了花垣武道的公司。
但花垣武道好像很喜欢他,并不是单纯意义是上司对于下属的喜爱,也并非朋友之间的真挚情感,而是带上了欲望,情色的喜爱。
接着就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明明是那样的无能和弱小,如同地面微小的虫子,脚尖轻轻一碾,便只能留下脏污的血和破碎的尸体。
逃离了视线的花垣武道看不见来自他嘲讽的表情,只在三途春千夜轻轻的笑声后,慌忙心思搅着手指,耳垂都泛着红意。
三途春千夜凝视了对方几秒,然后捏紧了手中钢笔,笔尖墨水聚集低落,在白纸上染下一片污渍。
他格外讨厌花垣武道的这种表情。
三途春千夜不适合待在自己的公司。
准确的形容是,他的能力远远超出小公司所需要的。
花垣武道一直都很疑惑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的公司,依照能力来看,他并不适合蜗居在这样一个平平无奇,几乎没有什么发展空间的小公司。
虽然自己是公司的老板,但花垣武道不得不承认自家的公司有什么值得三途春千夜停留的地方。
“三途君为什么会选择我的公司呢?”
当花垣武道将饭菜塞入口中,看见对方突然怔住的表情,他才意识到自己把心中所想念出来了。
“因为想要轻松点吧,大企业现在的竞争力很强啊,明明是青壮年却都有步入中年的发际线了。”
“我只是希望自己轻松一点,保住自己的头发而已。”
面前樱发的人淡淡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对于那些费心费力的竞争的疲惫,还有一丝揶揄。然后就在花垣武道以为对方的话语已尽时,三途春千夜又开了口。
“而且我很喜欢武道。”
简直就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花垣武道猛地低下头,整个人都变得通红,头顶冒出青烟。
太犯规了。
花垣武道是一个很讨厌的人,在他面前伪装一个温柔亲近的模样远比他以前遇到的人更加困难。
一旦放松警惕,就容易被对方牵着步伐前进,做出自己意料之外的行动。
尤其是当三途春千夜将越来越多的视线投入在花垣武道身上时。
那是一个酒局,设局人是稀咲和半间,两人带着旖旎的心思,将一杯杯的烈酒灌入不知如何拒绝的花垣武道的杯中。
当三途春千夜赶到时,花垣武道几乎醉晕在酒桌,整个人毫不设防。
当花垣武道看见三途春千夜的身影,眼睛向小狗一样亮起来,因着酒意笼上一层雾气,跌跌撞撞冲着他的胸膛跑过来。
如果他来晚一点。
花垣武道会……属于王的玩具会被弄脏。
想象着这个可能性,他下意识掏出手枪,对着稀咲的脑袋。
“滚。”
稀咲扯着嘴角发出一声嘲笑,镜片反着白光,似乎使得他看向三途春千夜的眼神带着分异样。
“不过是条狗。”
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让他暴躁不安。
不过是条狗而已。
他也只是Mikey的一条狗。
“我喜欢你,三途君。”
“虽然很肤浅,但是我好像是对三途君一见钟情。”
喝醉的人说着平日压抑心中的话总是带着胆气而肆无忌惮的。
那双蓝色的,大海的眼睛,此时涌出碧波的柔情,继而靠近了他。他一时恍惚,竟忘记了推开这醉酒的人,任由了衣衫沾染甜味的酒气。
花垣武道的指尖点点拂过,顺着眉骨,眼尾,轻轻滑落鼻翼,最后落至双唇。像是蜻蜓点水,春日落花短暂的停留,半梦半醒间的幻梦,于唇瓣炙热的温度贴合,然后分离。
那是一个瞬时的吻。
来自花垣武道,有着甜腻的果味,柔软不似现实。
他的心中莫名躁动,一种沉闷的鼓声从他的胸膛扩散而出,蔓延至手脚,大脑,紊乱了感知器官,不知道自己是身处极寒,亦或是身处极热地狱。
总是这样的,花垣武道总是这样的人,轻而易举就能扰乱他人的步伐。
三途春千夜想,是的,自己厌恶着花垣武道,正是因为这一点,就像现在,他因为花垣武道的吻,愤怒的颤抖着。
对,完全就是因为厌恶,或者更为精准的形容,憎恶。
如果不是因为花垣武道,那么王仍然是王,自己也依旧是一条名为三途春千夜的狗,东卍永远会是东卍。
可是花垣武道来了,附骨之疽般,可恶可憎。
于是他遮住了花垣武道的眼,遮住那会扰乱人心的碧海,让自己强行从迷乱的眩晕中苏醒,声音不大,但十分有力的在花垣武道一侧耳语着。
“可是我很讨厌你,花垣武道,你和那种想要爬上人身的臭虫有什么区别?”
“真恶心。”
掌心内,花垣武道那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与掌心软肉相接触的地方似乎灼热的快要变为疼痛的化身。紧跟的是泪珠,比灼热更加滚烫的泪珠,溢满他捂住的,遮挡的全世界。
三途春千夜很快就在这片被淹没的世界中感到窒息,被花垣武道一声声的,小小的泣音掐住脖子,夺去呼吸的权利。
快要溺亡了。
惊慌失措的,他将这归为求生的本能,即便他并没有真正的沉溺在海水中。
“嗤,你怎么信了?这么爱哭。”
好像出自陌生人一样的话,与不由自主靠近的动作。
那是与花垣武道蜻蜓点水一点也不相同的吻。
强迫踮起的脚尖,贴合的唇齿,交融的双舌,深入舌根的压迫感,片刻呼吸都不被允许的交缠,身体由内向外的融化感。
然后是比吻更加深入的。
他的侵占,他的体温,他的触碰。
鼻腔哼腻发出去软糯音节,身体沉浮摇晃着,指尖紧抓着泛白,泣音不断,但却逐渐丧失了原先的意义。
从始至终,花垣武道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三途春千夜也未曾去注目那双蓝色的眼,不愿去窥探其中的情绪。
谎言轻而易举的被说出了。
“我也爱你啊。”